地仙领域扫过。
与之前的仆役一样，周围几个侍女的气息与常人无异。
“不是傀儡，难道是被控制了？”曹楷心中猜测，地仙领域也有其局限性，只能感知气息和能量波动。像是之前白老封在珠子内的蛊虫，散发着活物的气息，再加上他修习过虫典中的操虫术，自然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。
“对了。”
忽然曹楷想到了什么，眼前一亮。
地仙界是可以通过消耗源力鉴定物品的。这个过程并不是简单的扫描探查，按照他的理解，应该叫溯本求源，直接追寻事物的本质。
就是不知道，这能力对人有没有用。
“试试再说。”
曹楷看着旁边一个绿衣侍女，调动源力。
没想到，他才刚一动念头，地仙界储存的源力便像开闸的洪水一般狂泻而出。在他眼中，这个侍女的人生仿佛在回放一般。
下午在东院洒扫。
午饭是一碗米粥，一小碟咸菜。
早上伺候周长老更衣…
事无巨细，一一出现在他的脑海中，仿佛这些事情都是他附身在侍女身上，亲身经历过的一般。
“不行，源力消耗太大了。”
感受到源力已经消耗了将近四分之一，曹楷连忙停下。
他猜测的倒是没错。
这溯本求源的能力的确可以对人使用。
可与鉴定物品不同的是，这能力探寻的似乎是人的过去。虽然有用，但消耗的源力实在太多，如果只是短时间内的过去，他倒还能勉强支撑。
看这些侍女的样子，变成这样应该已经很久了。
“你们都回去吧。”
“我喜欢清净，没有我的吩咐，任何人都不准进飞泉阁。”曹楷开口，旁边几个侍女立刻退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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