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奶奶回了房间，又亲眼看着她睡下，沈知循才打算离开。
刘妈进来的时候，刚好看见他在替沈娴盖被子，同时也一直在看手机。
“小少爷准备走了？”
她笑了笑，将屋内的灯光调暗了一些。
“奶奶有点累，应该可以一觉到天亮，我会在天亮之前赶回来陪奶奶吃早餐。”
“小少爷，你知道刘妈不敢拦着你。”
知道沈知循想去找莫然，刘妈小声道：“只是你真的很久很久没有陪过老夫人了，房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，该留还是要走，你自个儿决定。”
说完这番话，刘妈在床头点了一支香薰。
“奶奶最近睡眠不好吗？”
“嗯，半夜频繁醒来，她总是说自己快不行了。”
刘妈轻声道：“小少爷，我知道你不满上次老夫人住院的事情是假的，但是老夫人的身体并不好，人老了，哪哪都是毛病，我最近都有些力不从心，更何况她呢？她操心了你一辈子，您真的不能再让她操心了。”
末了，她又加了一句。
“其实你想跟莫小姐结婚也很简单，先顺着老夫人的意思娶段小姐，等老夫人哪天去了，你再离婚去娶莫小姐……”
车子一路疾驰，最后停在了莫然家楼下。
沈知循打开天窗，抬头看了一眼。
莫然的屋子没开灯。
现在不过十点而已，她应该还没睡。
拿出手机给她打了许多电话，一直无人接听，最后干脆关机了。
他等了很久都没走，站在风里，抽了好几支烟。
可惜，莫然一直都没有回来。
晨起的阳光明媚。
莫然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，她的头很痛。
“莫小姐，您醒了？”
“啊！”
莫然还没清醒过来，耳畔就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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